26那年,很饿。
饥饿。
饿在胃,更在骨子里,看人的眼是红的,象旱季的兽。
嚼大块的巧克力,吃49元的自肋餐,鸡鸭鱼肉靓汤甜品水果饮料,肚子撑得圆滚滚,里料满到喉咙口,腻得闻到食味就恶心。
可……还是饿。
“让我来喂饱你。”他说。一脸盲目自信的拽,很欠扁的样子。
他真被扁了,用她的牙,门牙,四颗,很整洁,很白。结实的、象才劈开的山样的肌肉,被开垦成梯田,一行行整齐地遍植着她的印记。誓言和着光滑的皮肉,入口咸咸的,很有弹性,美味。她像个孩子一样赖在他的怀里,不肯撒手。真的舍不得,不是演戏,真的,发自内心,她要留住他。
原来,无业的日子,又会特别饥饿。
随时会饿,随时需要有食料在身边。所以他的被想念,越发频密。“睡不着,想你”夜半的时候,对着天上流卷的浮云,她在听筒里轻轻呓。
三十分钟后,他用“不要问我从哪里来,我的故乡在远方”将她闹醒。她的手机铃音,就是飘忽的橄榄树。
“我在楼下,要你。”
“不要,我睡了,你走。”
“那好,我回去了,只要说你想我,刀山火海,我还会再来!爱你。”
“我也爱你。”她在心里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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